锦漪错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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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白】事后烟

碳酸流失之后的易拉罐有很多其他用处,拉环被朱一龙套在白宇小拇指末梢,临时当作尾戒充数,而易拉罐的罐身则成了床头的简易烟灰缸。

 

“哥哥,小心烟雾报警。”朱一龙刚把打火机打着,就见白宇指指天花板,懒洋洋地说了这么一句。

“不想让我抽烟就直说,小白。”朱一龙单手转着打火机,送到嘴边的烟又放下。

 

白宇握着朱一龙的手帮他把烟点上:“想抽就抽,你控制好量就行。

亲吻时候的胡茬蹭在人下颌很硬,而嘴唇很柔软,吐出来的话也是。

 

朱一龙腾出一只手,想挑个不耽误他吸烟又不妨碍他搂人的姿势。朱一龙一动作白宇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破天荒没配合,从朱一龙臂弯里滑进被窝。

 

朱一龙搂了个空,轻笑着摇头:“小白。”尾音上扬,完全是包容的态度。

“你怎么跟个三……”

“三十岁一个多月的人一样成熟。”白宇自然接过话头,顺便把朱一龙的原意篡改。

 

“搂一下都不行啊?”朱一龙撩着白宇额前还在汗水浸润状态下的碎发:“明天你飞三亚,又得好一阵子。”

“又不是不回来了,刚才你怎么不搂?”白宇回握住额头的那只手,得了便宜要卖乖。

 

“刚才……”朱一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点烟前发生的一切疾风骤雨,你中有我地做理所应当的那件事,身体贴合程度远胜于搂抱,原始的炽烈在他们之间,被当作叩问想念的敲门砖。

 

“我现在身上还酸着呢,你不得管到底?”白宇留给朱一龙一个后背,侧过身,再明显不过地示意。

朱一龙倒好,手直接从白宇肩胛过渡到后腰,一路抚摩向下,直奔最有肉的地方去,往还有些潮湿的罅隙间悄悄挪动。

 

白宇尾椎以下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推开朱一龙的手翻身躺正:“你还来?”

朱一龙缓缓吐出嘴里的云雾:“不是你说,还酸着?”

 

朱一龙偶尔使坏的时候,脸上还能保持无辜,戏弄完人还带着讨好,眨着眼若有所思地说:“我给你揉揉。”

“不用不用,我又好了。”白宇觉得再揉下去的后果就是谁都别想好好睡觉了。

 

保暖思什么来着,思完了还想再思一轮,归根结底就是要得寸进尺。

 

朱一龙只顾着和白宇说话,顺便在人身上留点指印,也没能多吸几口,手里就只剩下了短短一截烟屁股。

“……”他闷声把那支烟的在易拉罐上摁灭。

 

“谁叫你刚才胡思乱想,现在没得抽了。”白宇见状有些幸灾乐祸,语气里带着扳回一城的小快乐。

“小白,我能不能……”

“不能。”白宇望着酒店的天花板,回答干脆。

 

“我还没说要干什么。”朱一龙捏了捏白宇胳膊内侧的软肉。

“不能再来一次,也不能再抽一根。”白宇回答得严谨,避免某人要钻空子。


“就一根。”朱一龙避开前者,开始为后者谈条件。

“不行。”

“把明天的挪过来行不行,我明天就不抽了。”朱一龙觉得他们两个实在是很幼稚,像回到儿时,跟爸妈讨价还价地多要一颗糖吃。

白宇终于点头:“那行。”朱一龙的小习惯,总是有人管着又惯着的。

 

于是白宇又给朱一龙点了一支烟。还是一样的味道,只是空气中旖旎又缠绕的因子仿佛比刚才淡了,但两个人一对视,就发现那些沉淀下来的情绪都跑去了对方的眼睛里,浓得根本化不开。

 

两个人做完之后都懒得穿,就只用被子将将盖住了腿的那一半,上身不着寸缕,打量着彼此的线条,目光自然又投以欣赏。

“傻看什么呢?”白宇从仰卧角度看着朱一龙,放松腰身往身后的床面塌陷。

烟圈上升的速度很迟缓,朱一龙轻声道:“你才傻。”

 

“是,我是挺傻的,非得大老远来你这做准备工作,完了再往目的地赶。”白宇思来想去,似乎这是他们第n次在上海睡在一块。

“那没办法,我有这个让你跑一趟的殊荣。”这话让朱一龙心情很好。

 

“小白,每次要各忙各的,我都想跟你,跑了。”朱一龙开了句玩笑。

白宇觉得好笑:“跑什么跑,私奔啊?”

朱一龙没赞同,更没有否认,只是笑。

 

“我的龙哥啊。”

“嗯?”

白宇趁朱一龙俯下身子听他说话,把朱一龙的烟从手里顺过来:“烟给我来一口。”

他深吸一口气,叼着有些湿润的烟尾,在烟丝中寻找到一缕他最熟悉的气息,把那些尽数吸进肺里,然后缓缓把自己肺叶中的置换出来。

 

他们很早以前就合二为一了:共同的床,共同的夜,同一支烟。

 

“还我,要不一会又没了。”朱一龙见白宇深吸一大口,觉得画面赏心悦目之余,又巴望着他那根所剩无几的第二根烟。

“自己拿。”白宇支起胳膊肘,指缝夹着烟,本意是要还回去。

哪料想朱一龙伸手取烟的半途中又改了主意,把手落在白宇身侧,低下头来就找白宇的嘴唇。

 

嘴唇没有因为吸了几口烟而变得干涸,还保持着前状的盈润,甚至有些熟悉的味道残余,留了个略微膻腥的尾调。

而烟草的味道席卷着两个人的唇舌鼻腔,直到被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换气慢慢吸收,一吻终了,才消耗殆尽。

 

朱一龙把烟拿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没掸掉的烟灰,索性把烟头往易拉罐上一丢,转身对上白宇湿漉漉的眼神,又俯身吻下去。

 

白宇没想到讨一口烟尝尝味道又换来这么一个结果,临了又舍不得分开,手搭上朱一龙后颈,把吻再度加深。

 

吻里头三分不舍,二分热烈,最有一分似乎又带着余波再起的火苗。

 

“行了,我可不敢再亲你了。”直到有些缺氧的时候,两个人才分开,白宇马后炮地发言。

“你再亲一个。”朱一龙说得比当年在片场“你再搂一个”还要理直气壮。

 

“不了不了,怕你……又那什么。”白宇的手往两个人腿的方向探,潦草地摸了一把,又收回来。

“嘶……”朱一龙被这个举动弄得皱了下眉。

 “怎么了?”白宇紧张了一瞬间。

朱一龙感觉腿面上被划了一下:“你手上什么东西?”

 

白宇抬起手晃了晃:“忘了摘,这不是你刚才顺手给套的嘛。”

白宇把易拉罐的拉环从小拇指上摘下来,确认朱一龙没被划伤,才放心地拿朱一龙开涮:“所以,假冒伪劣的戒指害人。”

朱一龙故意板起脸:“这回仓促,下次再给你买个好的,我新看中了一对,款式是……”

 

“打住,哥哥,当我没说。”家里有个能挣也能花的“败家子”,白宇表示十分愁人。

朱一龙也是玩笑话,他知道白宇最吃这一套,也最心疼他的腰包。

 

“不买不买。”朱一龙连声答应,躺下身,从腰间把白宇收进臂弯。

“这几天拍戏,随身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

“不用那些虚的,你还嫌把我套得不够牢啊。”白宇身上的汗还没散,但还是搂过去。

 

“怎么个套得牢?”朱一龙凑近白宇耳根,似乎是吹着热气,又似乎只是想问个问题。

白宇闭上眼,不想正面回答,但嘴边的笑收不住,于是用下巴蹭了一下朱一龙前胸:“睡觉睡觉。”

 

“不行,不说不给睡。”成熟男人赖皮起来让人没有后招。

“已经睡了那么多次,亏你还能把不给睡说得出口。”白宇吐槽着朱一龙大言不惭,又把人搂得更紧。

“这样算不算。”

“算。”真心实意地把彼此搂紧然后套牢。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并头夜话,临别的这一晚上就又过去了。

朱一龙睡得香甜,一大早神清气爽,回去拍戏。

 

临走前白宇嘱咐了一堆话,简而言之就是:少熬夜、少抽烟、少吃太辣的上火、多吃蔬菜、多喝水。

朱一龙回敬了一串长篇大论,提炼精华就是:多休息、多锻炼、多吃饭不能饿着、少打游戏、记得防晒。

 

没了荧幕和镜头,他们也不过就是俗世中相爱眷侣们的万分之一。

会跟恋人唠叨,会不厌其烦,千叮万嘱。

 

 

 

几天后,白宇在海岸边看日落。

夕阳缓缓下沉,映红了他渔夫帽下的侧脸。

 

手机微信响起了提示音,电话很快就打进来。

“小白。”

“哥哥?”

“今天的日子也不错。”

白宇瞟了一眼日期,不动声色。

 

“小白?”

“我在听。”

朱一龙似乎是在想怎么把话不肉麻地说出来,毕竟昨天已经说过一次,在电话那头有些停顿。

“今天……”

“我又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白宇环顾四周,接上朱一龙的前言,凑到海浪边上对电话那头喊话。

海浪拍打着白宇的拖鞋和脚面,他就在细沙上踩,把潮声传到电话里去。

 

朱一龙难得骗人:“没有。”

“那我也不想了。”白宇笑得很开心。

“那不行。”朱一龙反驳。

白宇也反驳:“凭什么不行,你这人不讲道理。”

 

“因为我每天都想。”

“确实确实。”

 

朱一龙听见了白宇身边的海风。

海风说,白宇也每天都想。

 

Fin.

 

521,送给 @八方如月  @WHF是逗比大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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