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离开我的互联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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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wland基地。
补链缓缓补。
沉迷冯老五。
不用客气,叫我jb就行
链接挂了就说挂了
别说“xx你挂了”
我还好 不会轻易挂掉
欢迎私信 互rua快乐
献给520,献给能看到这段文字的你。
那天傍晚无意间看见了彩虹,之后我就决定了一件事:不在他生命中当个过客。
我让了一根烟,他本来想摆手,抬头见是我给的,就笑着接过去,低头借完火,又潇洒地把打火机甩回来。
他说,你看,今天的天气是个好兆头。
我问他怎么还信这种说法,他含糊其辞,然后把手机相册在我眼前一闪而过,让彩虹和我的合影在视网膜上暂留。原本那张照片在他手机里有种微妙的镜头感,可等他大大方方地发给我之后,又让我好像丢失了些什么。
他那时候光风霁月,打断了我所有的欲盖弥彰。
收工之后剧组里来了夜宵,一起庆祝的时候我高兴又失落,虽然他几乎替我喝光了面前所有的啤酒,但我看着玻璃杯见底,感觉杀青的日子在朝我逼近。
他说,你们别灌他酒,再跟我喝一个。
大概是酒精会让我身上的痒和热升级,我对酒精过敏,和饰演过的角色一样,不胜酒力。那天晚上我觉得我比角色要幸运,脸上一红,我的酒就都到了他肚里。
他酒量不错,喝到尾声的时候要去吹风醒酒,叫我一声哥,然后半开玩笑着说,你看,我对你好吧。
如果我当时能心无杂念,我一定会说,好,够哥们,真义气。
可事实上我什么都没说,半架着他在住的地方楼下随便拐进一家便利店,买了瓶果汁给他解酒。
他喝了几口就放下,随性地哼着歌,见我没跟上他的调子,就放出声音,重新带着歌词唱出来。他一直都很有感染力,能把他的快乐传递给身边的人,至少我是这样,享受因他而起的片刻轻松自在。
夏天夜里的风吹得慢,根本谈不上凉快,可我至今没能忘掉那种感觉,风吹拂他又经过我,让我陷入了恍惚,开始荒谬地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他半醉地一边走,一边靠着搭上我的肩,说的内容或兴奋或随意,喋喋不休的主题是天黑前就要一吐为快的趣事,这让我心情更加舒缓。到今天我已经回想不起来当时具体的内容,只记得那时我们的情绪都刚刚好,心脏的位置也靠得很近,只有半个身子的距离。
我们就这样慢慢往住处走,直到关上房门之前他对我说,晚安。
天早就完全黑了,而我失眠的时候看见他站在我白日梦的尽头,白昼被他骤然收缩到眼底,微笑的瞬间又在漆黑中给我留下光明。
我想着他狡黠又和煦的双眼,陪着剧本在床头坐到了后半夜,才终于疲倦,做了个没有他的梦。
那之后的一年里我时常做梦,醒来之后就想不起来内容,工作也开始越来越忙,私人空间也在压缩减少。直到我又一次和他住在酒店的隔壁,我终于做了个好梦。
能梦见他是我的过人之处。
我们像从前一样谈天说地,聊起始料未及又莫名其妙的经历,我们走在一起的时候,不再是默默无闻,都注意到了周围或默默或喧嚷着架起来的相机手机。
我渐渐得到了相对理想的剧本,四面八方也涌过来很多洽谈,他听到消息后把手里的可乐抛给我,说,恭喜。
他脸上喜色难掩,高兴程度并不比我本人低,而我了解他一向荣辱不惊,这使我又开始期待一些事情。
我的期待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从他开始回避,到他溜之大吉,最终他试着回旋着接近,等我下定决心后他又逃走。
他从来没有这样不坦荡过,有天打电话,别扭着问我过得好不好。
我回答说不好也不坏,电话那头反而有些哽咽。
我一向不擅长找话题,听他沉默,决定先和他告别,结束他的尴尬,准备让这件事情自动无疾而终。
他在挂电话前语速很急,他说,我在你房门外。
我有些惊愕地打开门。
只听见他又说,哥哥,我想好了。
我朝他终于彻彻底底为我而敞开的怀抱奔去,像久旱的大地遇见甘霖。
我滋润他的身体,他报以笨拙又温和的回应。
那些斩不断理还乱的部分被我们扔在一边,冗杂的东西拆解起来需要两个人的共同一生,等他有机会翻旧账,我打算如数家珍地搬出来,任凭他闹个大红脸。
我悬着的心一天天踏实下来,因为我等到了想要的答案。
因为他的存在,我开始相信那句话:两个人亲吻,世界就会诞生。
迄今为止,他其实很少对我说那三个字,但他似乎又是每天都换方式地告诉我,无论晨昏。
我也爱他。
他叫白宇。
Fin.
文末附上去年的520。
希望温柔遍照的人们,哪怕老之将至,也还会记得曾为了某个人,某件事,热泪盈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