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离开我的互联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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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wland基地。
补链缓缓补。
沉迷冯老五。
不用客气,叫我jb就行
链接挂了就说挂了
别说“xx你挂了”
我还好 不会轻易挂掉
欢迎私信 互rua快乐
#跨着大半个中国,不能相见,那就网恋#
北京连着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雪,闭门在家的人们伙同他们的一切挂心、焦虑或百无聊赖,被窗外放眼望去的一片皑皑,滞留在居所里,朱一龙也不例外,除了开窗通风,视频录制,也很久都没有外出,呼吸清冽含雪的空气。
闲得长草这话不是空穴来风,平时下了夜戏也要挤出时间来摸两把游戏的白主播,自打剧组停拍的日子以来,闷在室内玩游戏玩到差点没了新鲜感,靠在椅子上一边放松脖子,一边清点着窗外的云彩。
地处江浙地域的宁波在这个季节并不比西北那边暖和,南方湿冷,也没有摸上去能烫到心窝子里去的暖气片,全凭着空调打高点度日。
白宇心想,网上冲浪时候的沙雕表情包说得不错,南方的冬天冷起来,是魔法伤害。
再转念看看手机提示刚来的微信,在北方眼见物理伤害又不能出门的那一位,大概也闷得要命,心里也少不了担心。
“在干嘛?”
底下附着一张高空俯视角度拍摄,干干净净的雪地。
“能干什么啊,要不要上来打一把。”
白宇刚按下发送,那边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朱一龙也许是看见“对方正在输入”,思念就下意识夺屏而出。
视频被秒速接收,对面声音欢快:“龙哥龙哥。”
“干什么啊。”
“你打过来的电话,这话该我问你啊。”白宇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眯着眼凑近摄像头,冲那边做了个鬼脸。
“没事就不能看看你啊。”朱一龙打量着白宇从前几天起就没刮拉过胡子的下巴,手指隔着屏幕若有若无地触摸。
“可以可以,非常欢迎,随时欢迎。”
“……”朱一龙没说话,只盯着对面生动的那张脸看。盯着盯着就没由头地笑起来。
“笑什么啊,笑得跟个,跟个……”
“跟个什么一样?朱一龙离镜头近了一些,歪着头问白宇。
“游戏里的NPC。”
“哪个游戏的什么NPC?”朱一龙回想了一下最近和白宇一块在游戏里冲浪的画面,没有锁定答案。
白宇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就是笑起来傻呵呵的。”
朱一龙还没来得及开口,对面又紧接着补了一句:“又傻又讨人喜欢。”
“才没几个小时没见面,你又皮了。”撇了撇嘴的朱一龙眼里没有丝毫的恼。
“嘿嘿。”白宇对着画面干笑两声,在摄像头盲区敲了敲对面那人的头。
最近天天视频,最夸张的那几天连睡觉的时候也没关麦,真真切切地跟对方体会了一回网恋。
网恋吗,对象从不会嘤嘤嘤,打游戏带不太动,还是个跟自己力量悬殊,睡人睡足了就倍儿精神的大小伙。
白宇近些日子特别为朱一龙庆幸,庆幸他早就把家搬去了北京,不然以他的性子,在这样的特殊时节,心里的不安定因素会更多上许多。
自打从春晚舞台上下来,这人的心思就谈不上安稳。
白宇心里面远比表面着装看上去细腻,无论是看朱一龙微博接力,听方言版的念白,听临时创作演唱的歌曲,他总会给与不可或缺的安慰,也许是不动声色的解闷,也可能是情绪的暂时转移。
逗逗趣,一逗就会把朱一龙从严肃的苦大仇深老干部脸,舒展成日常看习惯那副模样的大男孩。
2020的开头的确没有太顺畅,好在有个人隔空陪着,无论喜还是忧。
视频就这样开着,两个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虽然在聊天中途免不了被人丢过来几句“你又胡说”,“你走开”,“嘶”,诸如此类偶尔带着气音的话,白宇还是乐得听着,再变着法把人给哄好。
谁说大白羊不需要哄,谁让他自己当年一时不查,误以为演沈巍的人只能有沈巍的一面人格呢。
朱一龙原本觉得自己对感情不够了解,觉得就这样开着视频,就跟两个人坐在一起没话说一样尴尬,可当两个人内心交融程度到达一定值的时候,当他在对方面前没想着刻意隐藏什么的时候,这些顾虑统统都消失了。
不说话的时候不尴尬,也没必要自找话题,等有话题的时候又能继续往下聊,瞎侃也好,聊规划也罢,朱一龙是个锁头特殊的话匣子,需得有对口合适的钥匙才能打得开。
白宇就是那把钥匙。
一把开启心扉之后,一番交流,让人骨缝里都透着舒适。
到了晚饭点,白宇没挂视频,两个人先后到了外间和家里人吃饭,两家的饭点错开了些时间,倒也不妨碍他们的视频继续。
白宇刚回来就听见那边传来一句,“吃的什么呀。”
果然,中国人引起话题的问好三连里,一定少不了吃饭这个话题。
朱一龙眼看对面的人抹抹嘴,意犹未尽道,“馒头稀饭咸菜。”
“……”,“前天你就吃的这个。”朱一龙微微皱眉。
“以前还没出去上学的时候,在家的晚饭经常这样吃的,你是不知道啊,我们那的苞谷糁,那一口下去可香了,啧啧啧。”白宇满脸都洋溢着回味。
“等这阵子过去,万一逮着咱俩都不忙,可以上我家来尝尝。”
“那你做给我啊?”朱一龙眨眨眼。
“昂?还想我给你做?”
“嗯。”
“那我勉为其难学学吧。”白宇神情里有些狡黠,但更多的是被温柔涵盖。
“好。”那些粉丝小姑娘一定没见过这样的朱一龙吧,白宇心想。
锋味的时候就馋坏了隔着屏幕的龙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儿八经地吃一顿地道的陕西风味。
“我现在还不熟练,等有时间一定做得更好。”
“那你还会做什么啊。”朱一龙假装嫌弃地撇嘴。
“我啊,我会下挂面,挺好吃的。”白宇没心没肺地调侃。
“你怎么不说你烧的开水也好喝?”朱一龙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跟白宇分享自己把挂面煮得还不错,引人捧腹大笑的事情,给了对面一个白眼。
“是挺好喝的,来一杯?”白宇说罢就给杯子里添了些水。
“……”
“那我下回给你炒土豆丝,我妈今年过年说我有进步来着。”说到这,朱一龙趴在镜头前,舌尖似有回味地扫过嘴唇。
“那正好,我下挂面,你炒菜,两全其美。”
“男男搭配,干活也不累。”朱一龙听着白宇隔着视频通话贫嘴,心情总是能放晴。
宁波那边的天黑得更早一些,而北京这边窗外被雪映得显亮,白宇在宁波的落脚点卧房灯光是昏黄的色调,朱一龙把卧室大灯打到敞亮。氛围在二者晦明之间有些微妙,带些阴影的俊朗面庞在敞亮这方看来,有一种不定的吸引力。
跟每一次匆匆在不同城市落脚时候的床头灯一样,让朱一龙想起那一单一双的眼里,映着自己的眉眼。
那时候的白宇总是汗涔涔的,和朱一龙发梢上滴落下来的一并汇聚,濡湿弱化周围四境,只能深入透析了解彼此近在咫尺的感官。
白宇看见对面走神的人,他了解朱一龙这样的表情,抬手遮着视屏对面的脸,而不是摄像头。
“小白,我想你了。”
“哦。哪种想啊?”
“哪种都想。”
“知道了知道啦。”都是男人,谁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我也哪种都想。”白宇突然想顺顺朱一龙额前的头发。
“今晚开着视频睡好不好。”
“好好好,龙哥说什么都好。”
等北京满城的雪化,等武汉满山的花开;等宁波桥下的水碧,等长安街头的风细。
我要跨过终于全线恢复的交通去见你。
把你拥在枕边。
然后环搂在梦里。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