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漪错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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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白】傍地

全网最迟生贺orz。遇见 @KT是件很棒的事情, 别问,问就是开心(*^▽^*)

tk喵喵生日快乐,新的一岁一切顺利。《Restart》冲鸭!!!


 

在镁光灯追逐下过日子的人们有些无奈,遛狗都得挑日子。

 

 

特别是俩人档期都空的时候,心血来潮想一家四口齐齐出门闲逛,还得捡夜深人静的时候。

为什么不选一大清早?因为有些人打完游戏就得睡到日上三竿,把周公当做对象相会,也因为不愿意碰到晨练时候邻里邻居的大爷大妈张口就给介绍对象。

 

 

可乐和奥斯卡时常在家看俩人对着电脑嘻嘻哈哈,有时候这么一看的功夫,半天或者一晚上就过去了,这让它们实在闷得慌,也并不太能体会到主人游戏房里亮闪闪液晶屏里面藏着的快乐。但好在家里好吃好玩的都不缺,除了没外面那么宽敞可以随便撒欢一切都好,因此也并不特别渴望着能和他们一起出去溜达。

 

 

有天半夜,可乐和奥斯卡正靠在空调房里衔着咬胶昏昏欲睡,半梦半醒着就被年龄换算下来和它们差不多的两名成年男子拍醒拽出了门,年轻又惺忪的泰迪犬对抗着夜晚风凉微颤,穿着小外套也扒着门框不肯往外走,于是最终被一人一只的给抱起来强行出了门。

 

 

那时候刚刚入冬,薄外套还勉强能对付,朱一龙自然地从衣帽间取了顶白宇的老头帽出来戴上,又腾出一只手给另一个老头子理了理领口。两位老大爷难得不享受年轻人的游戏夜生活,怀里兜着抗议的自家崽,美其名曰出门赏月看星星。

前面没有花,至少还在朦胧的月亮下,从诗词歌赋到人生理想是不太可能了,不过这一双人、一对犬的浪漫因子,大概也是独一份的。

 

 

出了楼门,白宇按住可乐乱挥舞扒拉的前爪:“这一只就够闹腾的,你还一次养俩。”

“领养奥斯卡的时候只是想着让可乐不那么孤单。”朱一龙捏着奥斯卡掌心的肉垫,然后又给它顺顺毛。顺完毛又像是打算换换手感,手向侧边伸过去,触着身边白宇没被老头帽包裹全的头发。

 

“闹腾点儿好,闹腾点儿好。”话音刚落,白宇就换了托住可乐的胳膊,把冰凉的那只手趁朱一龙不备塞进他颈窝里,眼睛眯成一条缝,等朱一龙侧头要把手夹住的时候又抽出来跑开。

“还皮?你过来。”这话一出,抱着可乐的人见身后的那位把奥斯卡从怀里往外一丢就知道大事不妙,赶紧把可乐也往旁边地上一放,拔腿就跑,后面的人迈开腿追,追不到就不打算停步。

 

 

可乐和奥斯卡彻底从怀抱中解放出来,学着前面两个仗着万籁俱寂就追逐打闹的人也在路边草坪上热身。

 

白宇能感觉到这人给可乐找伴时候的内心想法,大概是本人一年到头在外奔波,把可乐交给熟人看护的时候,不能让小家伙也是一年到头独自空守。

有个伴总是好的,如果陪伴自己的那个又恰好是属意的,上心的,再合宜不过。

独立意识觉醒之后,人们会下意识在心里筑起道防线,在被圈着的禁区里揣好自己的孤独。白宇有那么一刻甚至有些迫切地想去走进这个并肩者内心的禁区,不是出于好奇,而是想把他从里面彻底邀请出来,接触外面值得欣喜的全部。

 

 

白宇等跑累了就停下来,玩笑时候对恋人服软是件快乐的事,何况本身就是闹着玩,任由被假意轻惩的脖子里灌了几秒凉风,又任由被朱一龙拽过双手,送到嘴边哈气,又被从背后这样抱着,四只手一起摩擦,稍热一点后又被攥在掌心,分别揣进同一个人的衣兜。

 

 

他的手也并没有很小,只是比朱一龙的稍微纤出些轮廓,家里老一辈常说手小抓宝,而他此刻被宝抓着,他们互相拥有与爱重。

未来的很多事情谁也不能完全笃定,可他知道,他们在那一刻,是绝对快乐与幸福的。

未来当然该规划,然而未知的绝不是全部,不珍惜眼前的才是最大的傻瓜。

 

 

路沿边的两只狗傍地跑,路灯下的人影也傍地立,抬头的时候,天空中挂着最亮的星星。

 

 

冬日里一直都有朗夜,而且入冬后的星空比起其余三个季节更加明亮些,只是在寒冷袭来的时候,人们或匆忙奔赴温暖,或紧急寻找热源,很少有人能互相依偎着抬起头,看看头顶那片天。

能和心里所属的那个人一起仰望同一天的同一片星空,是件幸事。

 

 

搓热的手心开始冒汗,红晕也恰好听从场务的安排,按点爬上耳尖,顺便给后面的情景礼节性催场。这场景不用任何导演喊咔,两个真情实感的年轻人当然可以在冬日把该暖起来的场事先热完。

 

 

两只小家伙难得被放出了门,此刻顾不上撒娇,也不上杆子地蹭人裤腿瞎热闹,更不会破坏别人的好事。

心率随着这样的好事上升,血液循环似乎也能更顺畅,后续会是他们游戏双双掉线的美好夜晚。

 

 

这样夜晚遛狗的日子陪伴他们过了很久,也慰藉一路走来的横生变数。拍戏见不到对方,两个人都忙得不着家的时候,被托管的可乐奥斯卡会惦记着他们彼此牵挂。

 

 

越往后的日子越稳扎稳打地向前推进,他们也渐渐能从追拍中换过气,实力足够地绕开纷扰,眼见身边的新人割韭菜似的一茬推着前一茬翻涌,一直到他们终于可以得以平静地在一起生活。

 

 

从荧幕前的表演者到荧幕后的制作人,最终隐退到自己的小别院,遛狗不再需要挑日子,在不清澈的那潭水里一路从青葱走到知天命年纪的两个人身边没了蹦跶的泰迪,那之后他们也没再养狗,换了更好将养,在身边年月更长的鹦鹉,同他们的感情一样。

 

 

小家伙们是在正常年纪离开的,一前一后同他们告别的时候算是安详,牙口没从前锋利,也不再那么爱逮住腿就蹭人。

可乐和奥斯卡每长大一岁,大概抵得上他们生命已经或即将共度的每个七年,它们陪着两个人从台前走到幕后,每隔七年更换一次全身的细胞,像完成使命一样,在他们息影前带着共同快乐的一部分去往了别的乐土。

 

 

念旧的人们也不再玩转年轻时候喜好的平衡车,而是开始像二三十岁忙着给青年人张罗婚事的长辈们一样,寻摸着打打太极做晨练,一起去买菜做火锅,也带着鸟笼子去邻近公园的长椅上晒太阳,再逗逗同奥斯卡它们一样聪明的鹦鹉学舌说话。

 

 

两个真正快成老爷子的人无论谁先骨质疏松了,硬朗一点的总该是另外那个的天然拐杖,话又说回来了,谁叫年轻时候碳酸饮料摄入有点多了呢。

不过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本来就是气泡在喉咙和骨骼里升腾再分解的愉悦体验。

 

 

到了该养老的冬天的深夜他们不再出门,猎户座星云还和几十年前一样明亮,身边的狗吠替换成了鹦鹉的单口相声,在冰岛也见到了最想看到的极光。

白宇的老头帽在朱一龙头上从三十一岁戴到了好几十岁,和很多不会被时间抹去的经历异曲同工,或许是永不过期的时尚。

 

 

 

尾声:

狗只能活十几岁。

灰鹦鹉的寿命有五六十年。

父母不可能跟你一辈子。

“我一辈子都爱你。”

                                                                                     ——priest《过门》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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