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漪错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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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白】潜海

与非洲犀牛篇灵犀的联动,关于《悦游》里提到的帕劳无毒水母湖的短打。

时间线自2017.5月-2018.10月。

 

1.

2017年还没走到过半的时候,帕劳水母湖对外封湖,那曾一度是潜水爱好者们向往与流连的圣地。

 

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距离剧版镇魂杀青还有一个多月,无论身处车墩还是西太湖影视基地,在江南五月份的天里,朱一龙都很难在棚里得到天然的凉意。他靠在特调处的沙发上小憩,眼睛一闭再睁的功夫,抬眼就见溜出去兜风的人在门口下了平衡车,脚步轻快地往沙发方向走。

 

“龙哥,走,出去兜一圈?”白宇俯身靠在沙发背上,从左边凑近坐着的人鬓角,右手充当蒲扇,在人耳边随意地打扇扇风。

“走了走了走了,先别看手机,等晚点收工咱们再开几把。”

 

话音一落,白宇先去墙角把另一台平衡车也停去了门口,和自己那台并排放着,似乎在比较崭新程度。

朱一龙的平衡车是前两天才到的,还没怎么用,最早的那一台平衡车已经壮烈牺牲,理由是承受不住两个成年男子一起在上面为期不短地胡闹。

具体来说,上星期夜戏休息的空档,由于沈教授收敛不住赵处长想在同一台平衡车上让他施展80kg举铁“双飞”的想法,脚下的支撑点终于不堪重负,自行瓦解,好给这两位放飞自我的人腾地。

 

白宇和他龙哥一起摔完,琢磨了好一阵子想把那车给修好,而被害车车主本人则是在给罪魁祸首拍干净身上的土之后,火速又去下了一单同款,顺带当晚连抢了白宇好几个人头作为车毁人安的赔偿。

 

朱一龙看着新车还在出神,白宇已经先人一步踏上去,回头冲他招手,“来嘛,很快就回来。”

他双手脱开扶手,倒也丝毫没有脱离平衡,朱一龙见状起身往那边走,“你小心一点。”

“哎没事没事,摔不着我。”白宇潇洒摆摆手。

“就算摔了,不还有个人在后头给垫着嘛。”白宇语气上扬,让朱一龙又想起了那个在教工宿舍门前平地双双四仰八叉的晚上。

“你少来啊。”语气里倒是听不出任何责怪的成分。

“我保证没下次了行不行,压坏了你那宝贝车我也怪难受的。”

 

 

2.

朱一龙也上了平衡车。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影视基地里转悠,白宇往哪转向,朱一龙就跟着往哪个拐角,白宇早习惯了朱一龙默不作声的样子,率先开口:“龙哥龙哥,刚刚说到那宝贝车,我想起一段子。”

“嗯?”身后的人略微加速,跟上了白宇,跟他同频率往前走,聆听时候正好迎上一双半眯着的笑眼。

这人讲什么段子前,表情都会率先把段子基调出卖个明白。

朱一龙大概猜到接下来的又该是个笑话,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迅速反应过其中的门道来。

 

“就有一人跟他女朋友说,‘帮我把我手机拿过来呗’,他女朋友说‘亲爱的,你下次跟我说话能不能加上宝贝两个字,这样听起来更舒服。’”

“龙哥,你猜这男的怎么说?”

 

朱一龙皱了下眉,侧过头迟疑道:“宝……宝贝?帮我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这个……很好笑吗?”

“哎,错了错了,是帮我把我的宝贝手机拿过来。”尾音有些得意,又显得有些许幼稚。确切地说,是普通幼稚,这还不是他最幼稚的时候。

 

白宇每回讲笑话,笑得最开心的还是当属本人。朱一龙看着在阳光下笑得得意,下巴也扬起的人满脸无奈,上述其实都并不怎么戳他笑点,可见白宇这么一笑,朱一龙也不由自主地漫出几分开心。

 

笑话好不好笑他不知道,只是眼前那张脸上的神情在此刻仿佛没由来的更加重要。

 

“所以,能告诉我,你刚刚在那闷闷不乐什么呢?”白宇瞥见朱一龙唇边的弧度,收敛了笑声把话锋一转。

“也没什么,就是以前去过一个很喜欢的地方,现在不对外开放了。”

“什么地方啊,让你这么上心?”

“帕劳,那儿有片无毒的水母湖,以前到过那里潜水,很漂亮。”

 

 

3.

喜欢上潜水是很久之前,始于一个偶然。

早先朱一龙只是怀着好奇的心思向海面下的世界静静窥视,后续就一发而不可收,当体味到别样沉静之后,把自己埋身于海平面下成了一种他最偏好的减压方式。

如果说睡眠解放他的躯体,潜水则可以舒缓他总搭在弦上的紧绷神经,把抻开的弹性收回,紧接着把起伏的焦灼转成温或凉,最终抚平。

 

最初浮潜的时候咬嘴使用不惯,呛过不同地域咸淡有别的水,等渐渐匀好呼吸节奏,平衡过耳压,水下的世界是绝妙的。

触感很微妙,指缝里似乎是捉到了最柔软的,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掌握得了。耳边听不到除了洋流声缓之外的杂音,不同于在水面上肉眼可见的浪涌,避开涡流的下潜处是静的。脱离目镜之外的斑斓,偶尔闭眼,能清晰听见胸腔里与指尖流水共速的律动。

 

同赖以生存的海洋告别前,珊瑚虫会成为绚丽珊瑚的组分,纤弱初成的海葵在被触碰时会蜷起柔软,鱼群会朝着带有新鲜养料的潜水者聚拢,亲吻着带着食物清香的指节。

 

朱一龙享受在水面下的氧耗时光,水面下吐息间的气体更纯粹些,也胜过陆面上空气里五比一的自在。从天空来的自然光向下倾泻,过了水面这道屏障,和暖流一起洒往人心里。没有有色各异的镁光灯照拂,没有红毯外的喧闹,也没有片场的冗杂,试图融入自然的时候,多数时间人们都被自然宽厚地予以接纳,也被屡次报以温柔。

 

在帕劳的时候也是一样,那片自然原因形成的乐土折射出暖橘色的微光,旺盛的伞状小精灵在他手掌上跳过舞,或许也唱过歌。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过许多只大大小小的水母,脚蹼踩水时也放缓了力道,生怕水流殃及这些脆弱且美好。

 

密闭咸水湖里的小家伙们没有天敌,也因此失去了毒性,无忧无虑的在水面下群居,水下升降的伞兵离不开水的怀抱,朱一龙就放松紧绷的躯体,去水中拥抱它们,隔着目镜欣赏。

大只水母的触手难以完全收拢,在人体表不着痕迹地轻划过去,小只的害羞逃避,伞状的顶碰到障碍物后就悄悄绕开,然后跟从大部队向上慢悠悠地腾起。

 

脱离水面舒张开皮肤之后的夜里,能看见赤道上空最闪耀的星星。

而星空是静寂的海。

肉眼不可观测的星辰移动,本体跟湖泊里的小生命一样,悠游在宇宙瀚海。

 

 

4.

“看我干什么,看我我能给你变出水母来吗?”

“你这样,抽空我们出去下馆子,我给你要份老醋蛰头?”

“要不叫外卖也成,给你多放尖椒多放醋,嘹咂嘞。”

“嘹,嘹什么?”朱一龙听着这一连串的有些不明所以。

“就陕西话,意思是美滴很。”

“……”

 

“只是暂时给保护起来,过一阵子保护好了,自然就开放了嘛,说不定哪天我能跑出去度假的时候,除了冰岛,就去那重开的那儿玩。”

“言归正传,总有一天,还能再去的,你要相信啊龙哥。”白宇哥俩好地揽过朱一龙的肩,“走,回去看他们那边拍完没有。”

不圆满的总能被这个人三言两语化解开,顺便加上几句合时宜的调侃。

 

朱一龙奇怪地觉得白宇本体和那些小精灵有些相似。

没有外患的时候就收敛起毒素,对亲近的周遭处处施以温柔。

一张一合的唇,兴许也带着蒟蒻果冻一样的软。

 

彼时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朱一龙还从未被蜇过。

好在当蜇痛后知后觉地来临时,这毒素也算轻微,已经被本体慢慢化解。

 

朱一龙就这样没着没落的想着,心里的失落也被车墩墙外的余晖填平。

安慰的语言不是为了保障往日能够重现,而是为了给皱眉的人符合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的慰藉。

 

无论是后来的荣光或风浪,小打小闹与分分合合,易损或脆弱的都能被两个人很好地保护起来,心事不对外开放的,也可以关起门来,悄悄给驻守在胸腔隔壁的人开个缝,等着他借着晨光与夕阳,不经意地推开门,等把尘埃细细洒扫干净,再趁恋人不备,掩上门窗出来。

 

 

尾声.

“哥哥,今天在山里挖土还成吗?累不累?”

“都还挺好的。”手机视频那头的人有些疲惫,眼睛在影视棚外的暗中显得格外清亮。

“怎么不继续说?我这信号可能不太好。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放心放心啊,我好得很。”

“我感觉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那头的画面一直在摇晃,看样子是在找信号。

“也没啥,就是当时你提过的那片湖,最近又对外开了,说那些水母的数目又涨回一百多万了。”

“潜水我是没什么打算。”气胸愈合,也不适于去水下待。

“陪你去倒是很可以。”

“等你回来。”

 “好。”

 

脆弱的受了风雨相摧,再次壮大成长起来的时候,也会历久弥坚。

感情也一样,人也一样。

因此过了风浪,他们都熠熠生光。

 

艾薇巴蝶节假日快乐(*^▽^*)。

 @八方如月 节日安康。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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